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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春灯谜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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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06-16  
来源于 中篇 分类

春灯谜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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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灯谜史
青阳野人编演
目录
第一回 浪才子无宵玩月 俏娇娘十五观灯
第二回 观鳌灯暗约佳期 越粉墙偷弄风情
第三回 丫环听风染病 原子梦液交欢
第四回 张大汉惊散鸳鸯谱 潘俊娥巧凑凤凰群
第五回 书房里三人盟誓 明月下彼此秉心
第六回 金华调春药彩战 潘韩被采碎花心
第七回 原子误入行骗局 兰儿书房被奸淫
第八回 双女子身中怀孕 仙水人梦里传婚
第九回 两家愿许琴瑟好 金郎独占双妻身
第十回 洞房里重整恩爱 牙床上再弄风流
词曰:
俗词云:淫为万恶首,三纲败坏五常休。
若非天缘造就,纵然性命难周。
惟此春灯谜史,实系生前配偶
三纲不败,五常不休,
逾东墙而搂处子,真可谓搂之得妻,
借水从而结红丝,亦不伤关睢雅化,
虽偶尔淫幸,乃今古○现,
飘飘乎快事也,扬扬乎风流矣!
第一回  浪才子无宵玩月  俏娇娘十五观灯
话说唐玄宗时,浙江杭洲府仁和县城里有一人姓金名华字生丽。自九岁时父亲辞世,只有母亲阎氏浆养成人,至今年一十六岁。幸家中颇宽富足,尽可过活,且是金华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人物标致,举止风流。
阎氏妈妈见儿子恁般聪明伶俐,甚是欢喜,如掌上明珠一般。自七岁就送到塾中读书。这金华真个聪明,自七岁读到十六,凡诸子百家,三教九流无不通晓,诗词歌赋无不成就。真是才貌双全出类拨萃的男儿。
有西江月为证:
出落唇红齿白,生成眼秀眉清,风流不用着衣新,俊俏得中首领。
下笔千言立就,挥毫四座皆惊,金生丽好个声名,一见从从起敬。
却说金华年已十六,尚未完婚,阎氏妈妈素日常着媒人四处选择美貌女子,方与他儿子结姻,因自已儿子是个风流人物,但凡人家女儿有丝毫褒贬处,决不应允。所以访问了多多少少俱是平常人材,再选不着如花似玉的佳人。
阎氏因择得有些烦徐,又一个不得如意,把这事也就搁过一边,这且不题。
再说那些养女的人家,谁不愿意与女儿拣一个佳婿,闻得金小官人的母亲要为子说亲,那些有女儿的知道金华人材出众,到不论聘之厚薄,情愿赔妆○嫁来。
但女儿有一二分颜色,无不挨风缉缝,央媒夸奖得西施般貌,昭君般才,又问得阎氏有细密底当,屡次不允,那些人也不十分强求了。
这金华虽年幼,竟是风流中的浪子,比就色中的饿狼一般,若遇其母与他说亲之时。这一日来,书也不念,心中辗辗转转,踌踌蹰蹰,半酣半呆,如醉如痴,恰似染病一般。望色之心十分慨切,一一遭遭俱是如此。
话分两头,却说金华的左邻有个韩印,少年惯走湖广贩卖粮食,後来家殷实,开起两座典当,托六个伙掌管,自已只在家中受用,浑家刘氏只生得一个女儿,乳名叫做娇娘,今年一十三岁,生得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又且画鸾刺凤,美艳非常,出落一个好女儿,怎见得,有西江月为证:
面似桃花含露,体如白雪团成,眼横秋波黛眉清。十指尖尖如笋。
袅娜休言西子,风流不让崔莺,金莲窄窄鞋儿轻,行动一天丰韵。
韩印女儿生得人物齐整,不肯许个平常之人,必要拣个读书君子方才许,是韩印心里意思,因女儿年纪尚小,犹在娇爱,况膝下无子,决不肯早早许配与人,就是金家自家媒说亲之时,媒人亦曾五次三番说合,韩印终是溺爱,心中也有几许跽之意,怎奈他心问口,口问心,吞吞吐吐,恍恍惚惚再不定准,媒人若返问紧时,他就连说带骂,恰省衣裳往外便辇,媒婆落了多少没趣,谁敢再来强说。
刘氏妈妈常对韩印说道:「隔壁金小官人是个读书君子,仪表不俗,我们女儿风流俊俏,月貌花容,真乃郎才女貌矣。为何媒人来求过数次丈夫只是不以?」
韩印道:「愚夫不是不允,依我看金小官人与咱家女儿真天生佳偶,但只有一件。贤妻你可晓得麽。」
刘氏道:「有那一件,愚妻委实不晓,乞丈夫明言。」
韩印道:「咱家中虽然衣食充足,银子广多,你我已五旬以外年纪,并无尺寸之子,後来这家私可托与何人掌管。」
说不了,韩印已坠下泪来,刘氏听了变凄凄惨惨的说道:「愚妻早念及此,虽然终日强打精神与丈夫争名夺利,欢欢喜喜,我不过是宽自丈夫之心,及到清明家节,见人家或男或女或贫或富坟前添土化纸,不到咱二人跟前,也不知吊了多少泪痕。」
说罢韩印忽然放声大哭,刘氏亦嚎啕不已。
却说韩印家有个丫环名叫兰儿,因前楼下边梅花开得极盛,正在那楼下看梅耍子,忽听得楼上大椋小怪,悲声不止,料是员外安人。
慌忙跑到後楼对娇娘说道:「贱婢刚才在前楼下看每,不知员外安人为着何事痛哭流泪。」
娇娘闻得这话忙移玉步转金莲到了前楼,只见爹妈还是啼哭。
娇娘上前含泪问道:「爹妈有何伤心之处,却恁般过哀。」
夫妇二人见女儿来到面前,方才止住泪,歇了一会。
娇娘又慢慢问道:「爹妈将心中委曲说与孩儿听听,或者孩儿可以替爹妈分忧解闷也未可知。」
韩印道:「你小小年纪,不达事务,你爹妈就对你说了也是枉然,如何能替爹妈分得忧,解得闷。」
刘氏搂过来说道:「既是女儿要问就对他说知,却也无妨。」
韩印被刘氏娇娘再三催攒不过,只得带泪说道:「儿呀。你爹妈五旬以外年纪,乏子少嗣。咱们家中虽然有的是金银财物,尽可快活下半世,虽总好过人家,但女儿你终是个女流之辈,再待上一年半载,与你择夫于归之後,落下你爹妈冷冷清清,无倚无靠,诚刀割柔肠也,这还是小事,若到我二人那死後恁般家私插与何人掌管,清明时节谁给我这两个苦鬼坟头烧纸化币。」
说罢又噗簌簌滚下泪来,娇娘听此一般言语,遂心生一计,安慰道:「孩儿只道爹妈有甚麽专心的大事,原来如此,这有何难。」
韩印道:「把这不难处说与为爹妈的听听。」
娇娘道:「孩我心要说只怕爹妈笑孩儿无廉耻。」
韩印道:「我女儿自情里来为爹妈那有笑你之理。」
娇娘道:「你孩儿这样颜色,又这等家私,不才择一个风流少男招赘为婿,孩儿终身有托,爹妈後世有靠,倘然孩儿生男长女也是韩门根基,那时家私有人掌管。见鄙见若此,不知爹妈以为何如。」
韩印夫妇二人听此一段言语遂拨去忧容,变为喜色,一齐说:「知我儿小便小,却有此等高见,真女中丈夫也,若果这样一做,我夫妇生前快乐,死後甘心。」
丫环旁边变欢欣笑道:「极妙极妙。」
娇娘只羞得面红过耳,半晌并不言语,韩印叫丫环到厨下取了一壶鱼元药酒,猩唇佳肴,大家喜喜欢欢自初鼓饮至二更天气方才尽兴,丫环仍是同娇娘去往後楼睡了。
却说韩印夫妇见女儿回楼遂暗暗商量道:「女儿既有此孝心,你我着实留心细访女婿要紧。」
刘氏道:「不如叫下仔细媒人,叫他悄悄偷与金华母亲说知就理情由,他若肯应许,此事便是咱们万金之福。」
韩印道:「金小官人是个有志气的男儿,阎氏妈妈又是个节列的妇人,岂肯与咱们招赘为婿。」
刘氏道:「俗语说是姻缘棒打不退,从前阎氏妈妈着人与儿子说了三五十家俱不凑巧,或者与咱女儿前生有缘也未可定。」
老夫妻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说笑笑直到五更以後方才睡着不题。
却说金华因屡次择亲不成,时常抱闷在心,说话中间乃是正月佳节,恰好天朗气清,月明星稀,照耀如同白昼一般,又听得当街上鼓乐连天,人声喧杂结了一身华丽衣服走出自已的门来,又邀了一位同学的窗兄。
此人名崔叫栋,年长金华二岁,为人朴实忠诚,与金华最是投契,所以金华一邀就同来游玩。
金华一则是消遣,二则是要饱看佳人女儿的意思。二人移步逍遥。只见那些男男女女穿红挂绿,有些丑陋不堪的,也有俊俏可爱的,金华的心里早有了几分打熬不过。
崔栋终是个老实人,认他是天仙一般的女子他却一毫不有意的。低着头往前走,惟这金华却在後边。
正在走着,只听背後五七步远近一个女子燕语莺声,笑语如箫之音,他原是色中的个饿鬼,猛然一听此等美音,心下早知有非常的美貌急忙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老妪,一个侍女相伴着一个娇娇艳艳的女子约莫有十五六岁。
金华缓着脚步扭着头儿,斜着眼儿,偷偷的细看,但见那女子乌云巧挽,碧翠押鬓,银面如雪,桃肋徽红柳眉杏眼两耳生轮,樱桃小口,玉齿珠唇,金莲窄小,行动时无限无,流言语时娇间宛转,金华看罢不像见了凡人,就像见了仙女一般,寻女子却也作怪,见人家看他,他却不竟羞耻,反做出多少动情的款儿,眉目之间不住的往来顾盼。
引得个金华心迷意乱,神情缭绕,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就如做了一个梦的一样,其初行时节只离这女子二三步远近,又见这女子眉相戏之时,便呆呆站住,却忘了走了,这女子从他面前过了半晌,仍是呆呆的立着。
再说崔栋正和金华同走说笑,半晌不见金华说话,忽忽头看时,并不见金华,只见一个老妪一个侍女相伴着一个美貌女子往面前行过,再往後看时,约莫有十几步以外,金华独自一个在那里立着,崔栋大声叫道:「金华弟在那里站着等谁?」
金华昏昏沉沉听见叫了他一声方才醒悟,才知道自已看的迷了,慌忙跑了几步仍与同栋同行。
毕竟不知端的何如,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观鳌灯暗约佳期  越粉墙偷弄风情
话说金华被崔栋叫了一声慌忙跑了几步仍与崔栋同行。
崔栋如问道:「何正瞳你却落在後边?」
金华丑的病岂肯说出,只得推东说西,弄了几句浑话,将崔栋哄过不题。
却说这女子不是别人原是娇娘因父亲韩印在典当和伙计们算账,韩印对刘氏妈妈说:「今夜我不在家,别叫女儿出看灯。」
娇娘听说父亲一夜不往家来,便喜得眉花眼笑,寻管他叫看灯不叫要,换了衣服。刘氏妈妈也不十分碍阻,刘氏叫老妪与兰儿相伴。
娇娘出来看灯,这娇娘正在行走,忽听後边一叫了一声「金华」就知是自已的右邻金小官人了,又因金华这般人物标致,心下了  慕在金华身上,娇娘暗若配了金小官人不枉今生之福矣,这且不表。
再说金华与崔栋一路上玩月消遣只在娇娘後边款行,金华心里想道:「此是谁家女子生得恁般娇艳美丽?」
正踌蹰间忽听头里姥妪叫道:「娇快些行走,今年大街上十字口临西新添一鳌山灯见甚是热闹,何不到那里看看耍子。」
金华猛然想道「原是已的左邻韩娇娘」又暗暗产道:「娇娘这般美貌,我若娶了他真乃是万分之幸也。」
他二人的心病都是一样不题。不一时到了鳌山灯下,只见上边无数的帮事,满街灯笼百般整齐,人湮闹,男女交杂,怎见得,有诗为证:
桃红柳绿锦庄成,辉煌照耀似火龙。
管弦迭奏声细细,罗绮翻翠闹烘烘。
狮子绣球圆圆滚,竹马穿花对对精。
灯被月照夺灯亮,月借灯光月偏明。
偶听花炮连声响,又闻钟鼓似雷鸣。
湮雾散落佳人面,余响不办笛曲声。
妇人抱子腮含笑,男儿携童面代容。
金吾不禁无宵夜,率土生民贺太平。
这些百般热闹十分可爱,再说这鳌山恰似一个真的一样,上边做得那些各样的树木花草,楼台亭阁,灵禽怪兽,人形散乱无数的景,臻又有一件帮事乃是张生和红娘调情的事见。
金华与娇娘只离着一尺来的,彼此又相看了一个不亦乐乎,金华又将红娘一看,再把娇娘一看,竟娇娘比红娘更美十分,恨不能把娇娘一口吞在肚里终是他的意思,欲待用言语戏他,怎奈有崔栋与老妪不离左右,又且人多嘴杂,那里敢做一声。
金华心中如刺,欲火顿发,下边腿逢夹得作怪的东西便直挺挺得竖将起来。
却说娇娘见上边那张生甚俊    无比,再若看金华却比张生的模样不差上下,惹得她心窝里乱跳。
再崔栋正与金华观灯,忽然一阵阵肚疼,忙对金华说道:「你自已看罢,我有些不快,往家里哩。」
金华听了正合其意,遂连声应道:「使得,使得。」
崔栋别了金华回家不题。
金华见崔栋走了心中快活不过,忽见鳌灯以下一些优挤乱碰,将几到了娇娘身上,老妪与丫环见势头不好,两个扯着娇娘袖儿便往後跑了十数多步。
金华见娇娘跑在後边,了也假装着说道:「好挤,好挤。」
也忙退回五七多步,真个事有凑巧,待不多时,从那里来了一起玩龙灯的,约有一二百人,急速来至面,烘的一声把老妪和兰儿分在一边,娇娘独自在一边。
金华得空喜不胜,急忙跳了两步用手把娇娘扯过往旁边躲,娇娘明知是金华,也不做声。
金华低低向娇娘道:「小声有十二分  慕娘子之心,不知娘子知情否。」
娇娘道:「若得相公见怜,实出望外。」
金华道:「娘子既不弃嫌,今夜三更时分与娘子後楼一会如何?」
娇娘不肯以言语应承,但只把头点了几点,说犹未了,只见那些玩龙灯的人将几过,只听老妪与兰儿大声叫道:「阿姑在那里?」
金华知是老妪与侍儿寻找娇娘,怕被他两个撞破就撒了娇娘的手儿,独自回家了。
娇娘见金华了遂答应道:「在这里哩。」
老妪听见娇娘答应,急忙走近前来,见了娇娘。
老妪道:「了不得了,回家走罢。」
三人到了家中,刘氏见女回来喜喜欢欢,又取些点心与娇娘吃了,又说了半晌话,天已二鼓将尽,方才各各安寝。
老妪和刘氏前楼睡,兰儿和娇一睡,却是两铺。
这娇娘与金华有约,那里睡得着,又许金华三更时分相会,只得侧着耳朵留心细听。听勾多时,堪堪三更已到,慌忙穿了衣服,收拾的齐齐整整,悄悄的走到西间。
听听兰儿睡着,听了听,兰儿睡上鼻息不断,娇娘知是他睡着,心下实,又悄悄秉了一只烛儿,走到她床前一看,只见她似个憨狗一般熟熟的睡在床上。
娇娘心中甚是欢喜,悄悄的走下楼来,到了後花园中实扑扑的盼望金华不题。
再说金华回到家中见了母亲也不说些话儿意到後边书房了待不多时,天已三更时分。金华满心畅快,便暗暗的越过娇娘的墙,跳在这边地下『咚』的一声响来。
这娇娘正然等得心急忽听响了一声,便知是金华来了,又定睛看时,只见金华敲腿捻脚,屈着腰儿,两眼不住的左右顾盼,就像个怕猫的老鼠一样,颤颤兢兢而来。
娇娘慌忙上前迎住,金华慌忙一把将娇娘的脸儿一摸,又两手反娇娘的嘴儿捧过狠狠的亲了个嘴。
娇娘道:「何须这般心急,且到楼上耍子。」
金华道:「楼上是娘子自已睡,却还有别人?」
娇娘道:「那有别人,只有一个兰儿是从小儿服侍我的,性情随和,口儿甚紧,那是决然不碍的。」
金华道:「这却更妙。」
娇娘头里走,金华後边走,悄悄把楼门推开,二人上在楼上又把楼窗打开,一轮明月照得雪亮一般。
金华紧紧的把娇娘抱到怀中,面对着面儿亲了个嘴,将舌尖吐在娇娘的口里。
娇娘的口儿原不甚大,被金华这一个舌头尖送在里边,就把个小小的樱桃口儿塞的个满满当当。
娇娘住了一会,也将自已的舌尖吐在金华口里,娇娘把舌尖刚往金华口 一伸,被金华的舌尖紧紧的搭住,阒实鸣咂唧唧有声,咂得娇娘浑身痒麻。裤裆里早已流出许多水儿,把一条桃红绸的夹裤湿了老大一片,又待了一会,直到脚根。
娇娘忙把舌尖抽回,寻了一幅白绫儿,只在裤子外边乱擦乱抹。
金华知他是淫水流出,便用手替他解了裤带。
娇娘道:「羞人答答的,如何使得。只可外面作戏罢。」
金华戏笑道:「赴席不吃肉不如在家瘦。」
娇娘听了这话,淫心勃勃,遂戏笑答道:「今夜既请你,定管你够。」
金华听得心中欢喜,遂慢慢的把娇娘的裤儿一顿,原来娇娘这裤子里表全是绸,极是滑溜,又且宽宽肥肥,刚被金华用手一顿,那裤一流直到金莲下边,又被雪亮的一轮月光照着。
金华定睛细看,只见软浓浓的两块定  似白腊围成一般。嫩生生的两条腿儿,如水银贯就。
金华下边这根阳物似铁硬一般,连连的跳了十来跳,金华因阳物跳得不像,忙忙的从裤里把阳物拿出,将娇娘放在床边,金华他两支小脚把在手中,只好有二寸来长。
娇娘那所以然的妙处一看,只见鼓崩崩的像一个刚出笼的小馒头一般,阴户紧紧的闭着。
金华看了早已神魂荡荡,几不辨南北西东。再说金华不过是个童子,从不曾见过阵势,不料想他那根阳物约有五寸多长,周围三多粗。
娇娘一看,猛然吃一惊,道:「此物如何恁般粗大?」
金华道:「此乃父母的遗体在,我也不知他怎麽长得这样粗大。」
娇娘用手儿攒了一攒,直像一根铁火棍一般,将手儿烫得漆热,因向金华道:「此物赁样火热是怎麽呢?」
金华道:「男子通身聚火之处,所以动兴之时,经处甚是极热,遍体却是微冷。」
娇娘道:「这就是了。」
金华将手指弄娇娘的阴户,往里以伸直,竟紧凑凑的并无甚大的空儿,再往里慢慢一伸,只可容得半个指儿,及到把一个指头伸进,娇娘已竟有些疼痛。
金华将指儿抽出,那条细细的阴户仍旧闭上,再看这指头上如放在油里边了一般。
金华此时荡意悠悠,浓兴叠叠,把阳物拿到阴户旁边,将龟头儿着实在娇娘大上抹弄了半晌。只见阴户中流出许多淫水,金华知是他溘把阳物颠了两,认准阴户口儿,浑身使力往里一入,刚刚得入进一个龟头儿。
娇娘往後一缩叫道:「疼。」
怎奈金华欲火难消,又着实往里一入,进了寸馀,还有三寸多长直挺挺在外边立着。
娇娘被这一入就像一个锥子刺在里头一样,疼痛难忍,又连叫了几声疼痛,遂说道:「郎君甚是残忍,妾长到一十五岁,从没有吃过这个亏儿,妾因忻爱郎的心胜,所以才许此一段风流,郎君要这般残忍之甚,是妾有十分忻心,郎君到无一丝忻妾之意了。」
金华捧了娇娘的脸亲个嘴道:「我的娇娇,我如何不忻你,但只我欲火禁不得了。」
娇娘道:「我这里头直个疼得难受,你且把那东西抽出来,略待一待,再弄如何。」
金华告饶不过,然○把阳物缓缓的抽将出来,刚刚抽出龟头,被有紧紧卡得住,忙使力往外一顿,只听『咕唧』响了一声,那阴户仍旧闭上了。
娇娘见他把这个东西退出来,就像里边去了一根大刺,微觉快活,阴户也不觉疼了。
待了一会,觉里头痒快非常,娇娘终是个淫女子,其初见金华把阳物突然入进少许便害疼,告饶,及至金华把阳物抽出,她便觉有些痛快,只像尝着有些滋味的光景遂把金华这根阳物只是摆弄不肯放手。
这娇娘又用手捏着细看,只觉与先大不相同,更粗更大,再用手一颠,甚是垂手,约有一斤来的沉,更上边红润无常,青筋缧历,头上微有一个尖儿。
娇娘看罢,又惊又喜。惊的日自已的阴户窄小,不能承受。喜的是金华阳物大甚是爱人。
娇娘拿着这阳物捏弄良久,金华笑道:「整是你爱他麽?」
娇娘亦笑道:「委实爱他。」
金华道:「你把他那可爱处说与我听听。」
娇娘道:「我不爱他别的,这个头儿生得有趣。」
金华亲嘴道:「我的娇娇, 你把他这有趣处赞赞。」
娇娘笑道:「常言说秃子背着月亮走,彼此借光,我也曾见了多少秃子,俱是生些白斑点儿在上边,再没有似这龟头光滑的,就间或有一两光滑的决然不能似这龟头儿有宝色,以妾看来似龟阔这等光中带润,润中透光,如火珠灼灼,这才叫做秃子被着月亮走,彼此借光。」
娇娘亦捧过地的脸亲嘴道:「我的肉肉,你主那处可爱。」
金华道:「你这个小小阴门紧紧闭着,周围白胖,正中间有二指长的缝儿,如血色一般,猛然一看不像别的,就像个小孩一般,还有一件可爱之处。」
娇娘道:「你再把那可爱处说说。」
金华道:「刚才我这条阳物插在你阴户少半节儿,还有多节,猛看时又有一个故事。」
娇娘道:「像甚麽故事?」
金华道:「就像个光嘴巴吃贯肠的一般。」
说罢二人暗暗的笑声欲哑。笑罢又歇息了半晌,金华道:「咱二人何不脱的光光的,入在被窝里做个通宵快乐。」
娇娘道:「使得。」
娇娘被金华蹂躏了一更多天的时候,全无一点羞,遂把浑身上下的衣服脱了,又换了一对红绸鞋儿,穿在金莲上边,掀开红绫被儿,卧在床上将一个长藤枕儿枕着。
金华也将浑身的衣服脱,一时色胆狂发,揭开红绫,将娇娘浑身用手摸了一遍,腾身而上,将娇娘两条腿儿扛在肩上,下边的阳物乱跳不止,知道娇娘的阴户甚小,不能从容急进。
要知他二人尽兴的故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丫环听风染病  原子梦液交欢
话说金华扒在娇娘身上,阳物不住的暴跳,又知娇娘的阴户窄小,不能急进,便慢慢的用手将阴户往两边一分,把阳物缓缓的入进二寸长的。
只见娇娘不甚疼痛,这金华却也有些情意,知道好不能全受,便止用了二寸来长,缓出缓入,外边这三寸阳物不忍再进。
金华抽了百馀抽,抽得娇娘浑身生津遍体发麻,又不觉疼了,只觉痒痒愉愉愉乐无常。
因对金华道:「我的肉肉,你这会入得我十分痛快。」
金华听了这话着实亲了一个响嘴道:「我的娇娇,你把那痛快处说与我听听。」
娇娘道:「我这个小小的空儿,被你这铁打一般的东西入在里头塞得满满当当,被你根火热的茎儿将周围烙得甚妙。再者还有痛快处,你刚才抽了百十多抽,抽得四肢无力,说麻也不甚麻,说痒又不甚痒,十分有趣。」
娇娘说完,金华道:「我的娇娇,这不过是快乐有趣的个头儿,只在外边还有入骨的快乐。我的娇娇你还没曾尝着哩。」
娇娘听说这话忙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你把那入骨的情话处对我说知,我与肉肉好尽今宵之欢。」
金华道:「若要如此,只怕娇娇担架不起。」
娇娘道:「不妨,不妨。」
金华道:「我的娇娇,你且摸摸我的阳物入进多少。」
娇娘用手一摸着,惊道:「还有一多半未入进去麽。」
金华道:「正是,这要全入进,入到那鸡冠儿,顶得他痒痒    ,阴精直交,便快活入骨矣。」
娇娘道:「我的肉,你且把这东西抽出来,等我歇息歇息,仍把这东西全入进,看是何等快乐。」
金华到也性好,直个的把阳物往外一抽『唧』的一声,吊将出来,娇娘两手摸弄这根阳物,喜得是心中缭绕,恨不能一口吞在肚里才是她的意思哩。
待一会,那用金华先来动手,便两只手把阳物拿着便往自已的阴户里面入。金华知是他浪极了,便把娇娘两腿儿开开,又将自已的阳物用手掳掳得似火炭一般粗大,与先不同,对准娇娘的阴户猛力一入,进去了有三寸多长。
娇娘觉着疼痛,却不肯说出口来,娇娘用手一摸还有二寸来的,金华又猛力一入,又入进去半寸。
娇娘道:「委实不能担架。」
金华那里管他这那。又猛力一入,又入进去寸半,刚刚落了半寸的一个根儿。娇娘又被这一入就像刀割一般的疼痛,连眼泪也都落出来了。
金华知他难受,把阳物往外缩出半寸。
娇娘道:「这不微觉松快些儿。」
金华道:「我的娇娇,这阳物不能连根入,进顶不着那鸡冠儿,怎起那入骨的快活。」
娇娘贪着快活的心胜,又被金华说了这日话,便不顾甚麽疼痛,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你自情入进,我就死也不怨你。」
金华听了这话,把阳物仍旧抽将出来,恰好阴户中淫水汪汪,甚是滑溜。金指头沾了一些淫水,抹在阳物上,按着小小的阴户儿,浑身使了有十二分的力,气的阳和往里狠狠的入。
只听『咕唧』响了声, 麽一个粗大的东西连根进去,入得个娇娘浑身疼些热汗。
娇娘道:「我的肉肉,你可入杀我了。」
娇娘心下还只道没有连根入进,忙用手一摸,早已将五寸多长的东西全全的抽在里头,娇娘这疼也○了,心中便有十分欢喜。
遂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可占了便宜了。」
金华也捧过娇娘的脸儿,亲嘴道:「我的娇娇,我的欲火委实难忍。」
便把阳物大承入有十三百多抽,抽得娇娘疼一阵,痒一阵,麻一阵,木一阵,弄得娇娘婉转莺声,若笑若哭。
金华入了有一个时辰觉着自已的阳物连跳不止,金华知是阳精将泄,遂两手把娇娘紧抱住口对着口儿,身子却不甚摆动,只用碇  儿起起落落,顶着里边的鸡冠儿,浑身上下使力一耸,终觉大泄。
娇娘这鸡冠被阳精一烫,如热油浇在上边的一样,把个娘汤得神情渺渺,魂魄虚虚,头昏眼迷,闭目不睁。
待了半晌,金华一口接住方才醒来,对金华说道:「我的肉肉,我真觉入骨之妙矣,但不知我的亲肉肉夜夜肯来否?」
金华亲嘴道:「我的娇娇若依你我二人,就时刻不离才合咱的意思,倘若来的勤了,被你爹妈知觉,那时怎了。」
娇娘道:「这到不妨,我家爹妈不过是在前楼睡觉,白目间或到这里夜间睡觉的时,再也是不来的,只有这个兰儿和我在後楼上作伴。」
金华道:「怎不见她。」
娇娘道:「现在间里睡着。」
金华道:「咱二人之事倘被他看破怎生是好?」
娇娘道:「就是看破也无甚妨碍,这小妮子也是个吃甜的小班头一样。」
金华道:「怎见得?」
娇娘道:「她时常见人家小伙生得乾净,便目不转睛的尽看人家,及人家看她时,她偏得假装失羞,及人家不看她了,她又斜着眼儿偷看一看,时常夸赞何人家小伙怎麽风流怎麽俊俏,一定对我说个天花乱坠。」
金华道:「这丫环生得人物。」
娇娘道:「却也罢了,圆圆的脸儿,细细的身子大不小的脚儿,行动微带流,言语略有淫声,诸目家那粉不够他擦的,花不够他带的,更有一种可爱处。」
金华道:「那一种可取?」
娇娘道:「这小妮得一双好眼儿,似凤目一般,上下重皮,瞳人黑漆光彩射人,别说男子爱他那双眼儿,就是我也十分  慕不已。」
娇娘说完,把个金华欲火顿发,那阳物又似铁硬一般,与娇娘亲了几个嘴儿,着实的入了一番,顶住花心,依旧大泄。
娇娘『嗳呀』一声「快活杀我也!」
娇娘道「我的肉肉,你这一次泄的与先更觉有趣。」
金华仍不肯把阳物抽出,紧紧的抱住娇娘,问道:「何不把那丫环唤桓咱三人一齐戏耍一会,何如?」
娇娘道:「别甚,有日我和她细细商量,他再无不从之理,你明日晚间再从後园墙上悄悄越过,咱三人痛痛快耍上一夜,岂不更妙。」
金华道:「是了,使得。」
再说金华真是个幼童,阳精甚满,刚才连泄了二次,那阳物仍然铁硬一般,又听娇娘许明日夜间的愉事,心窝朴朴的发起一片浓情。
娇娘也觉阴户那根阳物鼓鼓跳的,便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何不再入一番,出这些精儿,叫我受用受用。」
金华道:「我的娇娇,你更比我还快活麽?」
娇娘道:「其实快活。」
金华将娇娘的枕儿取来,又把娇娘的身携起,用枕儿填在腰中间,娇娘仰在上边,金华拨出阳物,只见从阴户口里红白交加,流将出来娇娘用白绫擦了半晌方才乾了,把白绫染的红了老大一块。
金华亦把阳物擦乾,将娇娘手足叠作一围,用手将阳物认准阴户,大出大入,入得娇娘死死活活,淫声上,阴精直流。
金华抽够多时,阳精大泄,烫得娇娘昏沉沉,眉目不开,牙关紧闭,金华一口气接住,方才桓来,说道:「我的肉肉,这一次入得我浑身无丝毫之力矣。」
金华道:「我的娇娇,你无丝毫之力,我这骨缝的髓儿也几乎欲尽矣。」
二人乏倦已甚,彼此四肢交在一处,口对着口儿,相搂相抱的睡在一处,因他二人今宵之妙,曾有诗为证:
娇莺雏燕微微喘  雨魄云魂默默苏
偷得香闺一夜梦  千奇万巧画春阁
又云:
偷成桃天与合欢  前生已配作关关
香飞蝶翻花芯乱  消尽人魂实可怜
却说金华与娇娘睡不多会,金华终是心惊。梦里只听得金鸡报晓,五更鼓将尽,金华吃一惊,流卢起来,穿上衣服。
娇娘也起来穿了衣服,彼此又亲了一个嘴儿,才走下楼来。
娇娘送到花园门口,又说道:「郎君明日晚间再来呀。」
金华道:「既然说出食言。」
说罢,金华越墙而去不题。娇娘仍然上楼又睡。这也不题。
却说这丫环睡到三更以後,将几桓来,听得东间娇娘床上摇摇晃晃,连声响亮,及再侧耳细细一听,只听像且个男子的音声。
这兰儿想道:「大有可疑」
只得起来,看看方见端的,遂慢慢披上袄儿,下边却是精赤赤,下来床,走到隔壁门口往东间里一年恰好这边楼窗打开,同轮明月照得雪亮。
又见他二人摸  弄  ,心下已动了些浓兴,又停一会,他二人面面相对,肚腹相凑,把一个老长的棒儿抽得阴户里鸣咂有声。
兰儿已是二十几岁了,这风流中的情趣比娇娘还觉晓得深些,他二人如此快乐,兰儿便往自已阴户用手儿乱掏乱扒,流了许多水,欲往上前凑趣一番,又怕失破了娇娘,只得眼巴巴的看到他二人散场之时,仍旧上床假装睡着。
惹得心里痴痴呆呆,乱乱绞绞,倜然间,头昏眼迷,得了个相思的病症。这且不题。
却说金华有个原子,年已二十三岁,自五岁时就被金华的父亲留在家中。
这原子与金家却也有些缘法,但凡家中大小事没有不出力气的,阎氏妈妈与金华喜他。
闲话休叙,却说金华的寝室在後院小书房里,旁边一间小房是原子的睡处,这晚见小言人看灯回来,和阎氏奶奶取了些茶儿点心与金华吃了。
原子往屋去睡了,睡不多时,只听的下一声响亮,原怕穿了衣服走出门来往书房里一看,只见灯还点着,不见小主人在屋里睡觉,心下甚是狐疑。
再到那根往那边一看,只见小主人和一个女子低言俏语,并手携肩往韩印那边後楼去了,原子料知那女子不是别人,定是韩印女儿,名唤娇娘。
了一会叵得心里乱痒乱麻,因是自已的主人,又不敢失破,无奈只得闷闷的回来,把书房的灯吹灭,将门见对好,仍往自已屋来睡,哪里还睡得着,况且这原子又因去年三月三日隔曾看见娇产到花园秋千架上耍子,容貌非常,到而今十来个多月并不曾忘下,时常抱着一相思的情景。
忽然今晚又见小主人和娇娘去那话,未免得惹起这原子旧日的病症。一夜何曾睡着,只是长吁短叹,里边睡也不是,外边睡也不是,辗转反侧直到五更才得睡着,刚才合眼睡时,只见娇娘喜喜欢欢走近这原子的床来,原子喜的心中如刺,忙忙得跑下磕头,道:「韩阿姑如何来到贱仆房中,有何事情,乞阿姑向贱仆明言。」
娇娘道:「因上三月三日我在秋千架上耍子,被你看得十分亲切,大有忻爱我的意思,我今夜来报你手情。」
原子听说这话,流水又磕两个头,忙起来道:「既是阿姑见忻贱仆,贱仆就死在九泉再不忘阿姑深海的恩。」
娇娘笑着把头点了 ,原子见娇娘从了手抱住使力搂了几搂,遂用手将娇娘的裤带儿解,去把裤儿扯到大腿根下,露出个雪白有定  来。
要知这原子梦中的究竟快活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  张大汉惊散鸳鸯谱  潘俊娥巧凑凤凰群
话说原子梦中将娇娘抱住,把裤带解,去民裤儿用手一扯,露出滑溜溜的两个定  。
原子娇娘那妙处一摸,轻架起,手擎着无情火,刚刚放进,便『嗳呀』一声,那精便泄在被上。将身子一动,急忙醒来看时,却是一梦,被上浓呼呼的湿了老大一片,用手摸时,那腿上,  上都是些精儿,足足弄了两手。
遂枕头旁边寻了一块破手巾一抹擦乾不题。
且说金华越过来的时候天已微亮,悄悄走到原子门口一听,只听原子梦中自在语,再细听时,又子说道:「阿姑长阿姑短」,叫了半晌方才住声,金华遂把门推开。
原子道:「是谁?」
金华道:「这个狗头,你道我是谁。」
原子知是金华的声音,也就不问了,原子道:「大叔今夜怎麽不在书记里睡哩?」
金华支吾道:「今晚我看的心胜,你刚睡了我仍旧出去和窗友门饮酒架无宵,所以饮到而今才来。」
原子道:「大叔不用说,我明白了。」
金华道:「你明白甚麽?」
原子道:「今夜我刚睡不多会,只下『咕咚』一声响,我急忙起来走到书房一看,不见大叔在屋里,及至我走到下抓着头往那边看时,只见大叔正缝着腰儿往韩印家後楼去了,又见一个女子忙忙的上前迎接大叔。」
原子又说道:「我且问大叔那女子可是娇娘不是?」
金华的事体已被魇子看破,料难是以隐瞒得过,遂点着头道:「是。」
金华又笑说道:「我的事情已被你看破,你且不必问我,我且问你。」
原子道:「我有何事,大叔问我?」
金华道:「我越过来的时候,我在门我边听得你里边梦中自言自语的道阿姑长阿姑短,叫了老大一会,又待了一会只听得你『嗳呀』一声,快杀我也,又待了一待,你满口说道:『好呀好呀』这事有些缘故,在内梦中之事到底有些奇异,何不向我说知我也明白明白。」
原子被金华这问,只臊得满面通红,只是不作一声,金华问得急了,原子仍不作声儿,急得金华把原子的被儿一掀,只见原子那根阳物仍然似 棒一般直挺挺的立着,又看他那被上湿了碗口大一片。
金华只道:「他撒了尿儿。」
及至将被儿拿在亮中一看,只见被上似撒了上边一些蜡油的一般,白光光的,粘答答的,沾在上头。
金华看罢,将被儿丢在床上,原子也不睡了,忙穿上衣服,流水起来,却似一个哑巴一般呆呆的站在一边。
金华道:「古怪,古怪。」
又连问了数次,原子料道支吾不过,只得将梦中的事自始至终细细说了一遍。
金华听了又连羞带戏的说道:「你好有一比。」
原子道:「贱仆比就甚麽?」
金华道:「你比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夜畜生的嘴到也  。」
把一个原子羞的没没挠,呆呆呆的着金化澡皮呢,这且不题。
却说丫环儿见金华与娇娘弄事,若得他得了一个想思病症,只睡至日红不起,娇娘起来叫道:「兰儿,今日如何不起?」
兰儿道:「身子有些不爽快,遍体忽冷忽热。」
娇娘道:「奶这病是夜间甚麽时候得的?」
兰儿道:「自夜里三更以後得的。」
娇娘终是个伶俐女子,心中暗道:「莫不是夜间那事被她眼里,惹得她淫悯飘荡,浓兴积聚成了个想思病儿也未可知。」
娇娘遂将言语戏道:「小妮子,奶这病来的却到爽利,莫不是想汉子想的麽。」
兰儿笑道:「是便是,但我这病不是从别人身上得的,却是从姑娘身上得的。」
娇娘笑骂道:「奶姑娘又不是个男子,如何从我身上得的?」
兰儿笑道:「姑娘不是男子,难道那夜间与姑娘做事的难道也不是个男子麽?」
娇娘听了兰儿这话知是事体败露。万一泄漏,被爹妈知晓,那时怎了,遂心中说道:「不如的把这个妮子入在会中,彼此通用,况夜里又和金郎说过这话,这妮子也是个想吃甜的货儿。」
娇娘主意已定,便笑嘻嘻的说道:「我夜间的事想是奶这个妮子看了麽。」
兰儿道:「刚刚的看见了。」
娇娘道:「奶既然看见,何不说上一遍与我听听,我看奶是真是假。」
兰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说得句句相对。
丫环又问娇娘道:「但不知那男子是何人?」
娇娘道:「不是别人,乃是隔壁金小官人。」
丫环道:「若是金小官人倒也是个俊俏书生,与姑娘那话,姑娘便不屈矣。」
娇娘道:「怎见得不屈?」
丫环道:「金小官人风流  落,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别说十个拣不出一个来,就是一百个里也不能拣出一个来。」
娇娘戏道:「你这个小妮有了些眼热麽?」
丫环道:「小奴就有十分的眼热处也是妄想而已。」
娇娘道:「奶若不肯泄漏时,不叫我爹妈知道今夜就叫他和奶全了此美事。」
丫环听了这话把那病儿也全好了,便流水爬将起来,穿衣服与娇娘磕个头,起来道:「姑娘果开此恩便死也不忘姑娘的大德,焉敢泄此事。」
娇娘道:「既然如此,那件好事一定用全了奶。」
娇娘又说道:「我和金郎夜间弄到妙处的时候,我将奶夸奖了许多的优处,说得他淫心顿发,便要往这边和你干来,我许今夜咱三个作个团圆会儿,他便应了几声儿,我说到你极妙处,金郎那个作怪的东西插在我这个阴户里边连跳了四五十跳,舍着性命,把我奸入,入了有百十多入,入得我昏昏沉沉,痴痴呆呆,快活入骨。」
丫环听了这些馋人的话儿,心窝内跳作一团,丫环又问道:「姑娘你把金姑夫那个有趣的家伙说说,到是怎样的大法,入得姑娘这样快活。」
娇娘道:「我要说了只怕唬奶一跳。」
丫环道:「姑娘自情说罢。」
娇娘抿嘴笑说道:「说得不胜得真些。」
娇娘走进寻了一裁前尺,拿到丫环面前用手止道:「长里也像这五寸来的。」
又用手指比道:「粗里也像这三指来的。」
丫环听了惊讶道:「姑娘那小小的空儿,如何容得这样的东西?」
娇娘:「既作这般的  当,便忍着痛也说不了。」
丫环道:「疼与不疼只要容得就好。」
娇娘:「可到了里,金郎把那个东西弄到一更多天方才入进,及至他那入进去的时候,我用手把自已的阴户一摸,那时只觉周围的肉儿全紧紧靠在他那东西上边,连一丝一毫的空儿也是没有,及至他出入的时候,其中疼不可言,又待了一会,痒不可言,到了他那东西大出大入的时候,只觉疼之中带痒,立之中微疼,再待了一会,大泄的时,阴户里边就像一些热汤浇在里头的一般,那才觉着至矣尽矣的妙处。」
丫环道听到此处,腿缝里早已流出许多淫水,便笑嘻嘻的问道:「姑娘你把那至矣尽矣的妙处说与我听听。」
娇娘道:「那时叫我也说不出是怎麽了,只觉着神情飘飘,魂魄迷迷,有欲仙的光景一般。」
娇娘说罢两个又笑了一会,这丫环忽想起:「咱自顾在这楼上面耍笑,却把一件大事都忘了麽。」
娇娘道:「甚麽大事?」
丫环道:「今日正月十六乃员外寿诞之日。」
娇娘亦想起道:「可是忘了。」
二人慌忙梳洗比了,丫环引着娇娘移步下楼,来到了前楼,与韩印拜了寿,丫环也与韩印磕了头。刘氏与韩印老夫妻二人也行了礼。
丫环与娇娘仍然回在後楼,那些亲戚朋友来拜贺,纷纷不绝,清辰作了筵席与众人吃了,到了晌午又 山酒海,众亲友厉大擂的各各酩酊大醉,东倒西歪只闹到日色将沉方才散去不题。
却说韩印有个同胞妹子 与本城里潘棋为妻,潘棋自娶了韩氏,得了一个色痨,待了年半就鸣呼哀哉了。
韩氏只生下一个女儿,韩氏也是个有节的妇人,因潘家是个书香人家,立誓再不嫁人,只靠着潘其的母亲徐氏婆婆度日。
幸得家中颇颇富足,尽可度日,连一个老妪居家四口,韩氏这个女儿小字叫作俊娥,年方一十六岁,到生得温温柔柔,址分标致,怎见得,有词为证:
幽妍清倩,依稀似越国西施;
转婉轻盈,胜那赵家合德,
行动娇花依依,不语青山脉脉,
鬓发如去,腰肢似柳,
容光真○夺魄;艳冶诚销,
丹青虽有千般巧,难描俊娥一枝花,
桃肋称银面,珠唇配玉牙,
纵非月容嫦娥容,宛同当年张丽○。
这一道词儿是夸俊娥的美,这且不表。
却说这一日乃正月十六日,韩氏对俊娥说道:「今日是你舅舅的寿诞之日,你何不去与你舅舅拜寿,再与你娇娘妹妹玩上几天,岂不快乐。」
俊娥道:「可是,可是,我却忘记了。」
俊娥换了一套新鲜衣服,韩氏又叫老妪拿了些拜寿的礼物,老妪同俊娥往韩印家而来,不过里数多中,不多时来到。
韩印和刘氏看见外甥女儿到来,老夫妻丙搀着俊娥进来,刘氏又把娇娘唤下楼来。大家相会,俊娥拜罢了寿,遂同娇娘到後楼饮酒耍子。
这日三餐已罢,天已更馀,便要告辞回家。
娇娘道:「姐姐许久不来,就住上三五天与妹妹玩耍玩耍何妨。」
俊娥道:「既然不有此盛情,就是如此。」
俊娥又对老婚说道:「你自已回去罢,到家中对我母亲说知,我还住几天哩。」
老妪应诺而去不题。
却说娇娘与俊娥饮到二更方才安寝,丫环仍是自已在西间里睡,娇娥与俊娥却是一铺。
娇娘刚才睡下猛然想起金华的事情,那里还睡的着,又有俊娥在此,好生不便,踌蹰了半晌,再无他计不题。
这丫环怀着金华的事体也无心睡了,听了听天已二鼓将尽,遂悄悄穿了衣服,慢慢走到娇娘面前。
娇娘望望与丫环说道:「你且下楼下,在後园等着,我少待一待就。」
去丫环真个悄悄下楼去了,娇娘听了听俊娥已睡着了,也悄悄穿了衣服,移移的走下楼来与丫环在後门等候不题。
却说金华二更已尽仍然越过来,把那眼一瞅,只见丫环立在後园门口等候,金华走近前来,与娇娘亲嘴道:「好一个不失信的娘子。」
娇娘抿嘴笑说道:「我岂肯辜负郎的美意。」
金华又把丫环仔细一看,真个的一双好眼 ,似秋波一般,又且风情颇多。遂搬过丫环的头来,亲响嘴儿,丫环便作了些垂巧的态儿,引得金华魂消魄散,下边的阳物渐渐发将起来。
恰好这花园旁有小小的一卒书房,金华此时欲火烧身,将丫环抱到书房里小藤床上。
娇娘替丫环把扣儿解开,金华又把丫环的裤带儿解了,把裤儿脱到有,娇娘又把金华的裤解了,替金华将阳物拿出来。
娇娘定睛一看,觉比昨夜更长了一些儿,用手一攒更觉又粗了些儿。这丫环一看金华这个阳物赁般粗大,便用两手一攒,似铁硬,心中甚是人喜。
金华把他两腿儿轻轻拿在手中,将阳物刚往阴户里一入进了一个龟头儿,还未入进,只听见上忽然一声响亮,三人便忙忙的立起身慢慢的细听,听了半晌并无一毫的动静,这且不题。
你道为何有此一声响亮,原来韩屯的後邻有一个张大汉,诸日与人家抬轿挑水为生,素日与韩印常常有些小借贷,若借与他时,便花言巧语奉承多少好话,若不借与他时,他便指东骂西。
韩印是个有度量的人,就是这张大汉骂他,他也假装不知,遭遭俱是这样。
这一日正是韩印的生日,张大汉又来和韩家借火,刘氏道:「你看咱今日忙道道的,就有火时没有工夫与你,等改日再来借罢。」
张大汉被刘氏了一个伤情,心中甚是大怒,便气愤愤出门来,刚刚对头逢见韩印,口里又是胡骂乱骂。
韩印知道素日的旧病,仍然还是不理。这张大汉抱着一肚子闷气回到家中,直睡到多半天,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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